六叶草-君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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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我心头血,改尔生死簿;以我三更火,续尔返魂书。

【萧炎x润玉】如果炎帝穿越成少花神(二十四)

*斗帝/花神炎x夜神玉

*本文随缘更新,不固定更新时间,会随机掉落


  萧炎不能与润玉有太多往来,但璇玑宫需要与洛湘府有紧密的联系,不管是出于情感上的原因,还是出于政治上的原因。就像是沈家父母曾经对沈珠说过的那样,人生是很矛盾的,没有办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
  锦觅立在书案前,又一次想起了那段对话。

  其实她也曾经迁怒过润玉。

  并非润玉本身有什么过错,而是因为他的生身血脉。明知道萧炎与润玉关系很好,她的下界学习一路顺利甚至托了后者的福,锦觅自己都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对,但控制不住,可能霜花本就是冰冷的存在吧。

  她已经尽力掩饰了,但估计还是没有瞒过兄长的眼睛,因为后者望着她出门,在背后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。

  “你不要恨玉儿。”

  当时,她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向萧炎。没有镜子,自己看不到自己是什么表情,但她猜测应该是个很意外的模样。萧炎盯着她望了片刻,淡淡叹了口气。

  “他跟你我差不多……也不知道是运气好些还是坏些。”

  现在她仍然不知道润玉和她们有什么“差不多”,但至少她看出来了,天界大殿下和二殿下确是截然不同的。

  那还不错。

  她垂下眼睫,余光注意到润玉悄悄将那朵火红的莲花拢进掌心里。

  自太微表露出偏倚,润玉藉以得势之后,璇玑宫也大为不同。招兵买马,戒备森严,即便是适才她跟在润玉身后进来,也一路看见日夜轮护的守卫,刀枪斧戟,寒光熠熠,与过往的清冷自是不可同日而语。每一处,每一人都似乎变化很大,但唯独作为核心的天界大殿下却并未改变,依旧温润风雅,垂眼阅读信件时,唇角微微挂着笑意,一如旧日风景。

  锦觅往后退开了几步,等待在旁的不准备看润玉如何写回信,哪怕她知道自己想看也看不见——无论是润玉还是萧炎,写信的时候都会顺手下个防窥视法术的结界,也不知道是谁教得谁——可态度还是要做出来的。哥哥在忙着晋仙仪式,想要争取早日升为上神,在天界立一席之地,她做不了太多,但总不能拖后腿,她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。

  但润玉花费了一点时间,慢慢看完信后,却没有去拿笔墨纸砚。只是将其细细折起收好。而后,他抬起头,握着那朵小小的莲花,语气温和道:“此番也劳烦锦觅仙子了,代我向云流与水神仙上问好。”

  这算是送客?

  锦觅愣了下,一句“不回信吗?”几乎要冲口而出,好在人间一遭的锻炼让她学会了按捺情绪,这才忍住了没问出声。告辞的时候,她特意放缓动作,走一步停一步,等待着身后人叫住他,但直到退出七政殿,她都没有被叫回去。

  满腹困惑,一头雾水。

  

  寅时,洛湘府。

  半透明的火焰悬于床头,微微波动着,朦胧的光晕向四周泼散,点亮一室辉光。火焰的强度刚刚好,稳妥的控制在了不过于刺眼也不过于暗淡的度量上,犹如水晶璀璨。而一身月白寝衣的青年坐在床边,撑着头打哈欠,火光飘过他乌黑的长发,落在柔软单薄的寝衣上,仿佛无数小巧盛开的星,细碎零落撒过衣摆。

  也不知道是坐了多久,直到屏风的另一边,半支着的窗扉传来嘎吱一声。

  若是不注意很容易就被忽视的一点声音微不可查,会被怀疑成晚风亦或是叶片的低鸣,转瞬即逝。但在唯有星辰流转的夜晚,在有心之人耳里,这般微末的动静也已经足够响亮了,说是振聋发聩也不为过。

  青年抬眼,很轻的笑了下。

  “不请自来,是为恶客。”

  “那可是你传信请我今夜来找你。”

  回答的声音像是静谧的落星潭水,清风拂过,带着特有的温柔感。来者脚步轻盈,循着他的方向绕过屏风,衣袂摩擦,银白的衣袖拂过墙壁……在一瞬间,像是被雷从天而降劈个正着,他无措的猛然站住,连未出口的声音都生生收在了喉咙里。

  “站在那里做什么?”刻意营造出这种局面的萧炎含笑抬眸,明知故问,“玉儿,怎么不过来?”

  润玉:“……”

  他的思维一片空白,想说点什么,又没说出口。

  月色如水,焰芒荧荧。容貌隽秀的少花神靠在床头,只是笑,黑眸点了一汪火光,却像是浸着晨雾的春日,刚开的花朵被淅淅沥沥的雨时润了水色,无辜又乖巧。微微低头时,阴影拓过他清挺的鼻梁,柔化了脸廓线条,越发显得他脆弱无害。因为是深夜,青年身上只穿着寝衣,未曾系紧衣带,半遮半掩间,露出一截结实的腰线,几乎带着某种吞噬视线的魅力。

  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
  呼吸好像是滚烫凝滞的,在身体里乱冲乱撞,找不到方向。润玉哽了好一会,艰难的偏开眼眸:“成,成何体统……”

  连润玉自己都说的没有底气,倍感狼狈,更别提能不能镇住萧炎。后者愣了一下,被直接逗笑了,抬手捂了捂脸,似乎是想忍的,但最后还是没忍住。他笑得连肩膀都颤抖起来了:“半天就想出来这么一句啊?哈哈哈哈哈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……”

  润玉愠怒的瞪了他一眼,猛然扭过头去,耳尖都烧红了。

  萧炎一边笑一边站起身,伸手牵过润玉的手腕。润玉没有反抗,被动的跟着往前走了几步,但那视线不敢落在穿着单薄的恋人身上,左右偏移几次,不知道往哪里放了,心慌意乱坠落在地板上,好像将他那人设里的心思深沉清冷内敛都丢进了深渊,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他的不知所措。

  一直到萧炎反身坐下,熟练的将他揽进怀里。

  “萧炎……!”

  “嗯?”少花神笑着应他,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
  夜神大殿自己的确穿着齐整,但萧炎身上只套了薄薄一件寝衣,贴在一起时,不可避免的感觉到炽热而滚烫的胸膛,烫的润玉全身上下都不自在,这个姿势太要命,他想反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略微一动就会触碰到喜欢的人的身体,仿佛是某种亵渎,以至于他根本不敢再动,突然成了座泥塑木雕,任由萧炎摆弄,让抬手就抬手,让低头就低头……唯独眼睛都闭上了。他听到萧炎在耳边低声笑,纤长的手指探入广袖下分开手掌,与他十指交扣。

  然后,是落在唇上的吻。

  亲吻抵着舌尖,轻轻扫过牙关,将柔软的唇辗转研磨成深色,呼吸喷洒在颈间,两颗心脏隔着血肉跳动,于咫尺间相连。恍若置身夏日的莲池边,烈阳照着一池碧荷,夏风吹的莲瓣摇曳,连行坐的呼吸间都带着浅淡的莲花香——不再是荔枝的清甜,而是莲花的雅致,却一样熏得润玉头脑都发晕了。

  他知道这件事……自然是知道的。毕竟,萧炎送来一朵红莲,就无疑是在告诉他,自己的真身封印已经解开了。

  是的,锦觅也可以将这件事告知给他,但通过妹妹知情,总归比不得心上人第一时间传来的隐秘讯息。是温柔是包容,是信任和体贴,总能感觉到那种毫无保留的偏爱。这种被一直放在心头惦念的情愫实在是太好,无时无刻的给他以安定感。他明确知道自己在被爱,也克制不住的回报以爱。

  这也是为什么萧炎一条隐在字里行间,并未明说的讯息,就能把向来内敛持重的夜神大殿叫来的原因。

  不仅夜探洛湘府,走得还是窗户,活像是个采花贼。

  “……你希望我走正门?”真当水神洛霖是死的吗?

  萧炎眨了眨眼,义正辞严:“夜神殿下灵力高强,又岂是我小小莲花精怪能够揣测的?”

  “少花神仙上莫要捧杀我了……”

  还被未婚夫抱在怀里的夜神殿下实在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占谁的便宜。

  当然,萧炎其实还没继承花神神位,但那已经是默认的未来。论实力,锦觅没法跟萧炎争;论情理,锦觅没必要跟萧炎争(不如去接任水神仙位)即便可能有其他人反对,那也有太微阻拦——这位天帝决计不可能让“云流”失去花界的助力。因此,润玉这一声“少花神仙上”称得上是理所应当了。他定了定神,强行忽略自己还被环抱着的腰身,视线绕过萧炎,故作无事的望着床头的篆刻花纹:“你今晚叫我来,不会就是为了……?”

  虽是没说全,但以萧炎与他的默契,当然不会听不懂。但炎帝大概真是心情很好,今晚装无辜装上了瘾:“为了哪个?”

  润玉试图配合自己幼稚的恋人:“……为了,为了……”

  他配合不下去了。

  萧炎总是很擅长察言观色,赶在润玉恼羞成怒之前,他很识相的迅速定下神色,语调坦然,毫无疑问是个正人君子——不考虑他这一身很不端正的打扮的话:“不闹了,我好不容易支开你那个便宜父帝,也不能浪费时间。”

  一直在浪费时间闹的不就是你吗?

   润玉耳畔微红未消,含怒瞥了他一眼,给萧炎面子,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,只是按了按恋人的手臂,示意他不要再乱动,终于勉为其难的带过话题:“那么……萧炎寻我来是为何事?”

  “我的真身封印已解,”萧炎抬了抬眼,自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很轻的笑音。仍然是面不改色的,他吐出了一句足以让所有仙人都震撼失声的话,“晋仙仪式为时不远了。”

  

【TBC】

  

*本篇目录


*我写这段的时候心情be like:没有办法我们点家男主龙傲天修炼速度就是这么快,不服不要玩.jpg

**想要评论!这章这么甜,这能不给我评论吗!!!!想要评论评论!!!啾咪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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