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叶草-君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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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我心头血,改尔生死簿;以我三更火,续尔返魂书。

【萧炎x润玉】这剧本不对·(二十三)肉苁蓉

*架空背景,现代穿书

*不明所以穿书炎x黑化偏执反派玉


  萧炎既然当着润玉的面这么做了,他就没准备继续隐瞒下去。

  那之后,又过了一个星期。

  本质上是相互试探的事情,他并不能十分肯定润玉会给出什么样的反应,但后者不仅当天醒过来没说什么,此后除了往他身边加派了几个保镖之外,居然就放任萧炎接触旧人,插手事务,也就再没有别的动作了。这般诡异的平衡让萧炎生出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之感,很怀疑头顶上那把剑什么时候会落下来。

  如他所推动的那样,旭凤年轻气盛,自视甚高,被润玉一安排毫无戒备的往陷阱里踩。萧炎旁观的时候都很好奇,旭凤这等脑子为何能当得上男主角……还是说,只要是女主所选择的人,就会成为男主呢?

  虽然始终没有得到解答,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萧炎觉得,这应该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了。

  快十点钟,他洗漱过后站在床边,熟稔的拿起抽屉里没有标签标识的纯白药瓶,拧开来,倒出一片药,他一直都在“吃药”,但又一颗都没有吃过。按时倒出来的药都会被他处理掉。这事说起来完全没有必要,因为很早就对润玉叮嘱他要吃的药升起怀疑,即便在林动出检验结果之前,萧炎都没真正咽下过几颗,何况现在两边可以说是坦诚相对,都不演了——萧炎更是不必做这个戏的。

  然而他仍然一直坚持这么做,像是把神兵利器抽出来给对方看过了,装进鞘内又装作手无寸铁,很难说这是骗自己多一点还是骗润玉多一点。

  下一秒,他手一抖,圆溜溜的药片掉在了硬木地板上。

  润玉不具备夜袭的资本,他是大大方方开门,大大方方摇着轮椅进来的……也可能没有那么大大方方,对上视线的刹那,润玉下意识的往旁侧了侧头,不太自然的抿着唇。显然是刚洗过澡,坐在轮椅上的青年穿着丝绸质地的轻软睡袍,全身上下都被水汽蒸出晕红,残留着湿意的发丝末梢贴在脖颈上,睡袍腰间带子特意系的松垮垮的,什么都遮不住。

  “……”萧炎以为自己看错了,“……润玉?”

  ——他是完全没想过润玉会给出这样的反应。

  他的确是惊讶的过甚,都忘了平日里该用的称呼。于是这一句就好像给润玉下定了决心,他转动轮子,慢慢靠过来一点,低声道:“先生,我腿疼……”

  因为到了要睡的时间,萧炎卧室灯都关了,只有床头的小夜灯还留着,隔着花朵灯罩散出微暖的光芒,犹如萤火虫飞过星空,在光线黯淡的床边,平白生出三分旖旎颜色。

  萧炎一直以为,二人之间,脸皮更薄的是润玉。他低头亲吻润玉那几次,后者反应都挺大。但这个时候润玉还算坦然,也可能是因为润玉洗过澡本来肌肤就带着微红,因此并不怎么显眼,他自己倒是有点哽住了:“我……你……你这是……”

  “抱抱我。”

  润玉单手压在轮椅侧,指尖攥紧了扶手,微微仰起头看着他,那双眼黑的干净而惑人,仿佛初春的河流,水上浮动着迷蒙雾气。

  萧炎不傻,看得出来他是什么意思。润玉太喜欢用腿疼做借口了,平时他总是纵容着配合着,但这次……他的膝窝抵在床边,往后撞出嘭的一声,将他的身躯也一下子绷紧了——好像本能的进与退正形成微妙的制衡,致使了短暂一瞬间的犹豫。

  最后他强忍着摇了摇头,低低道:“润玉,你不用这样。”

  他停顿片刻,反手把药瓶放下,低身去捡起滚落的那个药片。药片落在地上滚脏了,他也没放回去,只是斟酌着言辞,想着怎么和润玉说。这过程中,润玉垂着眸子,并没有说话,数息之后,仿佛突然狠下心,他松开扶手,身体倾斜往前一扑。

  润玉惯来行事破釜沉舟,从不给自己留后路,这次也是如此,重心前移的一扑身体都离开了轮椅,完全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势。亏得萧炎反应足够快,一把捞住润玉才没让人摔倒。纵然如此,他自己也被冲力撞得往后一倒,跌坐在床头。睡袍下摆逶迤拂过他的膝,沁凉透白的大腿压在他身上,提不起力气,无意识的往下滑。萧炎被他激得有点绷不住,手掌不受控制的抬起,握住那截触感如冷玉的腰,一时无言:“你这是……啧。”

  其实也不用问,他自己心里是有数的,润玉心防很重,一直都很没有安全感,怕他会离开自己。

  被疼爱着长大的孩子总是自信而骄纵的,有恃无恐,任大人说什么都不害怕。但从来都不曾受宠的孩子却会更谨小慎微些,不安,忐忑,恐惧,连一句话都用心。

  人都是渴望爱的,润玉总是得不到,自然更想要。

  视线错开的时候,萧炎已经知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,但犹豫了一瞬,还是决定先发制人,他抬起润玉的下颔,低下头,唇齿相交。

  润玉永远很配合,半阖上眼睛,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承受着这个吻,眉眼失去平日里的锐利冰冷,几乎显得有些乖巧了。仿佛一直强自压抑的情绪有了闸口,相依的胸膛能感知到彼此身体里流淌的血液。亲昵与鼻息撒在脖颈,滚烫的肌肤激起一股奇怪的颤栗。一声快过一声,萧炎知道,那是自己心脏在跳。

  怀中的人一身玉色,干净如同白玉铸成的小菩萨,唯有唇被亲得绯红,染了一点凡尘色,那色彩太过于明丽,萧炎没忍住在他唇边又亲了一下,勉强拢了拢润玉的睡袍,侧开视线,声音压得有些哑:“好了,夫人,睡吧。”

  润玉自亲吻的余韵中缓过来,轻敛起眸,他并没有那么好敷衍,只是失神一瞬便抬起头,眼尾微红:“先生……嫌弃我吗?”

  这么大的一口锅萧炎是不敢接的,他迅速否认:“没有,我只是……”

  “只是……?”

  润玉跟着呢喃了一遍,他现在还是被萧炎扶着跨坐在萧炎膝上的,双腿无力的垂在两侧,他并不喜欢看,于是将手臂圈住萧炎的脖颈,微微仰高了头,掩住萧炎说到一半的话。

  这次,是他后发制人了。

  

  说来,好像一直如此。

  但凡润玉下定决心要做什么,萧炎最终总是拗不过他的。

  

 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
  念头朦胧的划过脑海,一闪而逝。在床榻之间还要分神去想这些未免太煞风景,也太低估润玉,高估萧炎了。

  小夜灯不知何时被扫落在了地上,散落的微光蔓延不到床上,隔开的不明显的阴影明暗,像极了梦境微妙的界限。润玉躺在半脱的睡袍上,乌发流散,虽然提前研究过,但这种时候大脑一片空白,也没什么章法了。他攥紧被单,难耐的动了动唇,惯来清冷的神态在这一刻碎成岌岌可危的伪装,声音哑的几不可察,可能只有贴在他唇边,才能依稀听出“萧炎”两个字,仿佛是他所有力气支撑的来源。

  熟悉的温冷香气缭绕唇间,萧炎低头克制的吻过去,指尖轻轻摩挲他的脖颈,像是抚摸过天鹅雪白的绒羽,喉咙向来是人的致命之处,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捏碎,而润玉往旁偏头,却是心甘情愿将要害放进他手心里。

  而他又哪里舍得用力呢,最小心翼翼的亲吻落在上面,都怕不慎破坏了雪地的一尘不染。

  ——其实,萧炎自己应当是最清楚的,他并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,看似好接近,戒备心更重。一开始,以他的性格,就本不该在怀疑着润玉对他有杀意时还无心相争,步步退让了。

  夜色是掩护,月光是帮凶。

  无穷无尽的热意如火,烧也烧不尽。

  原先温柔小意的吻不知何时变得激烈又急迫,唇齿错乱磕碰,几乎会有要被吞下去的幻觉。晕头转向,分不清天地的位置。耳边是低低的闷哼,萧炎的身体绷得很紧,呼吸失了控制,凌乱难测,抵在他颈侧的深呼吸拖了很长,溢散成轻轻的喟叹。

  仿佛点燃的烛要融化在一起。

 

【TBC】  


*众所周知肉苁蓉有催情的功效(所以是暗示!)

*练习一些擦边开车然后根本发不出来【最后一段在下面】

*意思是……先动心的其实是萧炎,而且,他自己是知道的。

*然后可以要评论嘛TTTT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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