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叶草-君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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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我心头血,改尔生死簿;以我三更火,续尔返魂书。

【萧炎x润玉】如果炎帝穿越成少花神(十二)

*斗帝/花神炎x夜神玉

*本文随缘更新,不固定更新时间,会随机掉落

*今天心情很好!所以来更新我很喜欢的一章!


  此次之后,又过了一段时间,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寻常。

  水面总是平静,无风亦无波,而夜明珠沉入水底,却照得暗流涌动,却从无一刻止息。天界的神仙依旧日日应卯,处理些日常琐务,闲暇之余斗诗品酒呼朋唤友,好像没有什么区别,但敏感的人或许会有所察觉,天界隐隐多了些波澜,不再像是往日那般平铺直叙,不带曲折。

  例如花界多次来人想要将云流与锦觅找回去,被憋屈多年可算有了自保之力的萧炎武力拒绝,又不敢声张出来;例如火神殿下不知是何缘由,数次擅自入侵花界中心,被正有火没处发的芳主一纸诉状告上九霄云殿;例如穗禾代表鸟族与花界言和,貌似取得了不错的结果;例如天界征兵,璇玑宫惯例走个过场,却多了个崇拜夜神殿下的仙侍……

  而于萧炎,最重要的事情无非是……

  “你想开了?”

  “想开了什么?”润玉抬眸瞥他,眸光干净。

  锦觅懵懂单纯,纯粹的傻白甜一个,大概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但一根藤蔓上居然能开出两种花,面前的这位少花神无疑城府很深,绝非善类。哪怕当时真的是追着妹妹来到天界,但他现在迟迟未曾离开还能是为了什么?

  在此之前,谁也不知道先花神居然还留下了两个孩子,无形中已经承下花神之位。

  他们的父亲是谁呢?润玉不知道,他想,也许连萧炎自己都不知道,所以这位少花神才会一直留在天界追查,既是想找到自己的血脉父亲,又是想查明生身母亲的过往。

  他心知肚明萧炎白日里时常独自出去,定然已经有所行动,但他愿意装作无知,愿意包庇萧炎。

  好似牵着一根危若累卵的线,放眼望去,纤细的丝线其下坠着累累重物,但只要不说穿,不扯断,他们就还能维持住现在的关系。

  “润玉?”

  “嗯。”

  萧炎一手捏着书卷,另一手支着下颔,眯起眼看着润玉:“你在想什么?”

  说来也是很奇怪,留于天界的日子里,他一直都是住在璇玑宫的,夜晚同在布星台暂且不提,润玉白日里大半时间往往在省经阁查阅典籍,留下炎帝一个人,除却溜入其他神仙府邸核对情报,也只能安分守己的躲在夜神羽翼下养异火,这般无聊,分明早就把璇玑宫的宫室都逛熟了。

  ——这段话的意思是,他看着璇玑宫还是那个璇玑宫,他呆惯了的璇玑宫。但多了个润玉,他就觉得璇玑宫比平常他一个人在的时候明亮许多,真的很神奇。

  什么,你说魇兽和新来的邝露?那当然不算是人啊。

  润玉看了他一眼,转开视线:“什么也没想。”

  萧炎觉得他就是在装傻。

  但萧炎怎么想不重要,润玉不承认他也没办法,毕竟,这种事情……总不可能当真拿刑具去逼问吧?

  他撇了撇嘴,无聊的倒回去,重新翻开了看到一半的史书,神仙的历史动辄以万年起记,辞藻干巴巴的,枯燥乏味,看久了有催眠效果。萧炎暂且无法抗衡这种物理催眠能力,实在读不进去,索性往榻边一倒,半躺着看。

  炎帝不是一个适合读书的人,这也不是一个适合看书的姿势。没一会,他就把自己看睡着了。

  润玉做事专心,起初还没发现,待得有事叫了两声,半晌都没听到回音,疑惑的一抬头,才发现长居璇玑宫的少花神闭眼倚在榻边,书卷搁在胸口,人早已经安静的睡了过去。

  昴日星君还未曾下值,日光漫流如水,顺着半开的窗栏流入宫殿,浸湿榻上青年半边隽秀的面颊。本是清俊秀逸的容颜,又继承了昔日六界第一美人的容色,平日里看着格外柔和,可此时润玉侧眸望去,在光与影勾勒下,青年的面容甚至是轮廓锋利的。

  也不知为何,润玉突然就起了一点心思,他放下了手头的事情,轻手轻脚的走过去。不是空手去的,他还顺手端了桌上砚台,在萧炎身边蹲下,沾了墨水在指尖,试探性的在对方眼前晃了晃。见青年呼吸很平稳,似乎并没有被惊醒的迹象,润玉得寸进尺,落指在他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圆圈。过了一会儿,又开始画小乌龟。

  画第一笔的时候,萧炎没动静,第二笔亦然,这明显助长了润玉的气焰,画得越发流利顺畅。直到他兴致勃勃的准备开始画第二只小乌龟的时候,手腕终于被一把拉住了:“别闹了啊。”

  萧炎睁开眼睛,无语的看着润玉:“不要得寸进尺啊润玉,你是真的觉得我没感觉吗?”

  这句话本该很具有威胁力……如果他不是顶着一只乌龟在脸上的话。润玉很轻的咳嗽一下,猛然侧过头,虽是没直接笑出声来,但肩膀微微抖动,意思倒也很明显了。

  萧炎:“……”

  所以说他是真没想到润玉小心翼翼摸过来就是做这个。

  润玉笑了好半天,总算积蓄出力气,抬手凝出一面水镜给萧炎照,方便他擦脸上的墨痕(假如不考虑这墨痕本就是润玉画上去的这件事,还是很贴心的),自己挣开萧炎的手站起身,眼里含着笑意,却端得是坦然自若,毫无被当场抓获的局促感:“你不是睡着了吗?”

  “是睡着了。”萧炎总算擦干净了脸,恢复了风姿卓然的少花神仪容,慢悠悠捡起掉在旁边的书册,“但你的动作太大了。”

  “我以为你还在睡。”润玉替自己辩白。

  说是辩白吧,但他站在那里看着萧炎,日光笼罩着一身白衣如雪,神色温柔,又实在不像是辩白的样子。有发丝掠过如玉眉眼,像是风拂过高洁的莲花,像是云掠过旷远的苍穹,亦或是流水轻柔淌过心田。

  萧炎看了他一会,默不作声的放下书册,站起身,朝着润玉走过去。

  听起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很大的动作,但因为他没出声,气氛就有些怪异。于是,在那么一刹那,润玉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什么。

  仿佛某种感知危险的本能,萧炎走过来的时候,他猛然就往后退了半步。因为之前起身的角度问题,润玉背后空间不大,一往后退,背脊就撞到了墙面上:“萧炎……”

  “萧”这个字稍微重一点,咬得清晰些,像是羽毛一扫而过心田,名字则轻一点,稍微含糊点,像是粘连在一起似的,尾音渐低,莫名就多了些黏腻在其中。

  萧炎一时恍神。

  他抵着润玉的肩,将夜神压在璇玑宫的墙壁上,被蛊惑了一般,欲要微微低下头去。

  然后,在他碰到润玉之前,后者蓦然抬手抵住了他的肩膀,偏头躲开了他:“萧炎,你做什么?”

  “我……”萧炎自己都愣神了一瞬,但也只是短短一瞬而已。炎帝从来不是不敢直视自己内心的人。事实上,因为反应过来自己心中所想,他反而更为高兴,与润玉对上视线,便无意识的微笑起来,“突然很想亲你。”

  有好几个瞬息,润玉抵着他的姿势没动,一言不发的看着他,面上的笑意却慢慢淡去了。

  “润玉?”在这种僵持中,萧炎也逐渐察觉到了一点不对。

  下一秒,润玉望着他,轻声道:“你是不是忘了?萧炎,我有婚约在身。”

  “?”萧炎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被这个理由拒绝,“水神和风神不是都分居四千年了吗,哪来的孩子?”

  润玉望着他,轻缓,而又十足坚决的摇了摇头。

  不必说话,意思已经足够明显。

  发乎于情,止乎于礼。

  “可……”但萧炎差点以为自己理解错了,他定了定神,“可现在情况如此,水神与风神一日没有孩子,你莫不是就一日白白等下去?”

  “是。”润玉毫不退避的直视着他的眼睛,一狠心道,“水神与风神一日没有孩子,我就一日等下去。人无信不立,水神未曾愧对于我,我也不能违约。”

  其实夜神自己也有些意外,他向来以为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,自作多情,却没想到萧炎一直有心……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一点,可无论这个事实多么令他震惊,正因为萧炎也有意,他反而必须得更明确果断的拒绝了。

  说出口来是很困难,但在这种事情上,容不得半点含糊不清。

  “萧炎,我与你只能做朋友。”

  要么就是……连朋友也做不成了。

  

  “我……你……”

  萧炎第一次恨上了自己和润玉这种不必言明的默契,叫他一下子就理解了润玉所说,连装傻都不能。原先柔软的情绪在短时间内烟消云散了,他哽了半天没说出来话,狠狠磨了磨牙。润玉被他笼罩在身前,全身绷紧,都几乎以为他要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情了。

  但最后萧炎什么都没做。

  他一拳砸在墙壁上,没碰到润玉半点头发,单把自己气得拂袖而去。

  倒也没去哪里,就是抢在润玉之前进了寝殿,赌气似的从内重重把推门阖上了。

  而这璇玑宫真正的主人被落下的结界关在寝殿外,懵了半晌。

  

【TBC】

  

*本篇目录

  

*感谢 @ˊ彩虹鸦ご 的打赏哒!

*怎么说呢,玉玉其实没太分清楚朋友和恋爱的界限,所以自己下意识的亲近就有点越界,也给了萧炎错觉……不过这不怪他,书上看来的理论和实际执行毕竟是有区别的,他就没真正意义上交过朋友,萧炎又兼顾了朋友与爱慕对象的身份。

*依旧是求评论的一天!开开心心蹲评论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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